多少,是什么形状?村里底子上都清清楚楚的!”
张华妹又情绪激动了起来:“那个底子还不是你们村干部想怎么画就怎么画,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啊?你是姓覃的他是姓李的,你们都是村里的两个大姓,那你就帮他不帮我!”
覃祖浩毫不相让:“你这么说就没有道理了。”
张华妹伸手指着覃祖浩的鼻子:“什么叫没有道理了,只有你说的话才有道理吗?我说的话就没有道理啊,你们村干部说的话就有道理,我们小老百姓说的话就没道理了吗?”
李相文也开口了:“你这个跟你讲过好多次了,这个不是你的,你这个我们村干部也调解过了,调解过好几次,你们就以这两排树为断!两棵树中间画一条线啊,树这边是你的树那边是他的不就行了吗?你一定要说这两排树都是你的,这个谁都看得出来,就这样两排数肯定是当时是自己栽自己的,要是两排树都是你的,你怎么可能栽成这个样子,怎么是和李兴财那边的树对齐,而不是和你自己地里的树对齐?”
一听到这个话,张华妹马上就哭了,嚎啕大哭!
哭着哭着就骂,骂村干部就是欺负人,然后又在地上打滚,然后又开始骂人,骂得特别难听。
覃祖浩看着这一幕,满脸的尴尬,李相文脸上也特别不好看。
他们两个是村里的两个主官,今天扶贫队刚刚到就闹了这么一出,他们觉得脸上无光。
李相文冷着脸,对张华妹说:“你不要再闹啊,你要闹也要分场合,今天扶贫队刚刚来,县领导下来,镇里的领导也陪着,我们全村可能都因为你这一闹,扶贫款就没有了!没有扶贫了,以后还得过穷日子,你就是全村的罪人。”
张华妹的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了:“我就是全村的罪人?啊,我什么时候成罪人了啊,你现在还给我定罪了啊?你们村干部就这么嚣张跋扈啊,还有没有天理了?还有没有王法啦?啊?”
刘镇洪一看这也不是个事啊,就对地上的张华妹说:“你先起来,我们有事说事啊,不要骂人也不要太激动啊,先起来。我们好好说一下谈一下。你既然没有证据,那么有没有证人呢,有谁能证明这个地是你的?这个有没有人可以证明?”
张华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指天骂地边骂边说:“我怎么可能会有证人啊?全村都是姓李的和姓覃的,我们姓熊的才几个人啊,没有人给我证明啊,姓李的姓覃的都不会给我证明,姓熊的也不敢出头,他们就算能证明也不敢出头啊,不敢得罪姓秦的和姓李的,没有王法啊,欺负老实人啊!”
这个事情很棘手。
刘镇洪知道,这个棘手的事情,他不能往外推。
因为只要一推,那身边这些人,就会觉得他办事很滑头,遇到困难就退缩。
这对于他以后的工作开展,那就不是一个好的开头。
想了想,刘镇洪就对李相文说:“李书记,你看把另一户能不能叫过来啊?另一名叫什么名字?你听我们刚才说好像是叫李什么来着?”
“李兴财!另一户是李兴财,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,他有手机。”李相文说着,就拿出了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,大地声音说道,“啊,兴财叔,我是相文啊,我现在在樟木垴,你和华婶这块地里面啊,你过来一下吧,县领导镇领导都在这里……呃……嗯,华婶也在这里,你们两家再来沟通一下啊,领导再给你们协调一下……没在屋里啊?哦,那什么时候回来啊?下个月啊。那婶子呢,婶子什么时候有时间回来啊?有没有时间回来一趟,把这个事情解决一下?嗯嗯嗯……好好好。”
挂断电话,李相文就对刘镇洪说:“刘部长,刚刚我给李兴财打电话了。但是他没在家,他们一家都出去打工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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